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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介意借你的女人用一下吧?”
“没问题。”黄灿哪会为一个女孩拗邓奇的意思,很多年前他就曾把心爱的
女人拱手让给了他。
邓奇打了一个手势,那四个赤身的男人如虎似狼地扑了上去,把小艾从沙发
上拖了下来,被铐着双手的小艾在四个强壮的男人面前几乎没有反抗之力,就在
离白石跟前不远处,男人死死的压着她,巨大的肉棒猛地插入她的身体。
暴力的气息充满了房间里的每一寸空间,小艾痛苦地尖叫着,扭动着身体,
却无法抗拒那火热的肉棒一次次劈开她的身体。
“你放开她,你这个疯子!禽兽!”白石吼道。
“这是第一课,你明白了吗,年轻人!”邓奇道。
“明白你个屁!你用这样的暴行对付一个女孩,算什么英雄!有种你就冲我
来!”白石道。
“让我来告诉你吧!年青人!”邓奇道,“这个世界没什么公理,也没什么
正义!强者为王就是真理。只有成为强者,这样你才能说,让我来保护你,你才
能有能力保护你想保护的东西!”
邓奇招了招手,四个男人拖着小艾到了他身边,按着小艾跪在地上,扯起她
的头发,让她面对着白石。身后男人的肉棒顶在她的双股间,小艾惊天动地地喊
了起来,因为肉棒刺进了她的肛门。一旁的黄灿啧了啧嘴,这几天他一直想和小
艾肛交,但她抵死不肯,现在被那男人占了便宜,自然不爽得很。
“你看看她的脸,听听她的叫声,她有多痛苦,你为什么不去保护她?因为
你没这个能力。你是个社会最底层的人。怎么办?你要努力地去做强者,每上一
步,能欺侮你的人就少了很多,一步步走上去,你才有能力去保护别人。你明白
吗?”邓奇道。
“石头,我痛死了,石头,救我!”小艾冲着白石喊道,巨大的肉棒大半消
失在小艾的双股间,就这么不抹任何润滑剂地将肉棒插入肛门,给一个人带来的
痛苦是难以想象的。
愤怒让白石疯狂,邓奇说的话他哪听得进去。但很多年后,当他在回顾自己
所作的一切时,他突然想起了邓奇的话:“要做一个强者。”今晚上的第一课在
他心里留下了烙印。
“好了,先停下来。”邓奇突然道,他看到白石已经到了癫狂边缘。小艾重
新被拖回了沙发上,在自己爱的人面前,男人的肉棒又一次插入了自己的身体,
还有股间的肛门,她的心象被又捅了一刀。她最关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受
伤,而是白石看到这些后还会不会喜欢自己,会不会嫌自己的身体肮脏。
白石喘着粗气,瞪着邓奇,目光里满是怒火。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邓奇笑道,“三个月前,你和她上过床吧?
听任妍讲,你当时还是处男,你是不是很喜欢她?”邓奇指着任妍道。
白石看了看了任妍,“当时是,但现在不喜欢。”
“为什么?”邓奇问道。
“因为她欺骗了我。”白石道。
“那她呢?”邓奇的手指向任妍边上的小雪。
小雪脸色微变,虽然邓奇到目前为止对白石还是相当的客气,相当的宽容,
但领教过邓奇的手段的小雪几可肯定,今夜邓奇一定想看一场好戏,而且这场戏
里一定有自己的角色。
“我喜欢她,不,我爱她。”白石头说这话时声音不是很响,他瞥了伏在沙
发上哭泣的小艾一眼,不知这话会不会伤到他,但他真的爱小雪,他不愿隐瞒他
的爱。
“是吗,她爱不爱你呢?”邓奇问白石。
白石朝小雪看去,见她脸色苍白得可怕,头朝着另一边,小雪古怪的神情动
摇了他的信心,但白石依然道:“我相信,她爱我。”
“是吗?”邓奇轻笑道,“小雪,把衣服脱了。”
小雪浑身一震,担心的事终于降临了,如果此时她表现出丝毫的犹豫,她担
心白石会受到伤害,邓奇不是普通人,他的手段之毒辣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想
到这里,她将手伸向晚礼服在肩头的系带,轻轻的一扯,银色的礼服象缓缓拉开
的幕布,她如雪般白晳的胴体裸露在房间里所有男人面前。
“小雪!”白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邓奇让刚才强奸小艾的男人强奸
她,也许他会相信,但他不相信小雪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把衣服脱掉。“不
要脱!”他大叫道,但小雪毫不犹豫,她双手伸向后背,天蓝色的蕾丝文胸从她
双臂间落下,她根本不理会白石的呼喊,姿态极优美的慢慢褪下内裤。
“过来。”邓奇向小雪招了招手,小雪走到了他身边,从脱衣服开始,她始
终没正眼去看白石。
“抬起你的脚,慢慢地伸过来。”邓奇道。
小雪单足立地,抬起左腿,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玉足举在邓奇的胸前。邓奇双
手捏住她的纤足,道:“你把脸转向他。”小雪本是面朝着邓奇,闻言踮着立在
地上的右腿,慢慢地转过身体。
在邓奇胸前的玉腿几乎与身体成直角,小雪身体的柔韧性与平衡性极好,虽
是单足立地,仍站得很稳,象一个高明的芭蕾舞者。
“她的脚很美,是不是?”邓奇慢慢脱去了她的高跟鞋,将盈盈一握的玉足
握在掌中。
“小雪。”此时对白石心灵的冲击不亚于小艾在他面前被强暴,“小雪,回
答我,是他强迫你这样做的,是不是!是不是?”在白石的大喊中,邓奇的舌尖
掠过她的足弓,然后将涂着豆蔻红指甲油的足趾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着,就象
昨天白石所做的一模一样。
房间里除了白石的呼喊、小艾的哭泣,其它人都屏住了呼吸,特别是黄灿,
焦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那天小雪表演时,他是贵宾之一,但却没有成为唯一
把肉棒插入小雪阴道的幸运男人,此时重见小雪裸露的胴体,又以如此性感的姿
势站立着,他已经快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
整整花了五分钟,邓奇挨个吸吮了小雪的足趾,才抬起头来,“小雪你告诉
他,你喜欢不喜欢他?”
“不喜欢。”小雪抬起头了,终于与白石第一次目光触碰,但白石看不懂她
的眼神,也听不懂她说的话,小雪吐出的话音虽轻,却如晴天霹雳般在他耳边回
响,炸得他头皮发麻。
“我不相信,你在骗我!”白石叫道。
“是的,我是在骗你,这只是一场游戏,大家玩玩而已。”小雪心如刀绞,
但却竭力控制着情绪,平静地道。
“不,这不是真的!”以为找到了真爱,却哪知又是一场游戏,白石眼泪滚
落下来,小雪这场戏演得很逼真,白石没能看出小雪此时的心比他还痛。
“年轻人,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二课,千万不要相信女人。”邓奇抓着小雪的
玉足,右手在她腿上抚摸,“女人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喜欢
的。”说着,手伸到了小雪大腿尽头,用两指撑开花唇,继续道:“最美的是这
里,你看,淡淡的,嫩嫩的,鲜艳得象朵花,谁都想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获取
人生最大的快乐。”
邓奇把目光转向白石,“但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危险,这里就象是罂粟花,
美丽却危险,如果沉迷于它,你将万劫不复。”说着,邓奇望着白石,过了很久
才道:“年轻人,你明白吗?我说的并不是让你去禁欲,而是不要轻信女人,更
不要沉迷。”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以你的年纪要做到这一点很难,
当年我也没做到,但希望你能记着我的话……”
“我不知道!”白石满脸迷惘地吼道。
以他的年龄,以他的经历,几乎不可能理解邓奇的话,何况又是在这样的环
境下。
“这很重要。”邓奇扭头对小雪道:“你的小情人火气很大,让他消消火,
知道怎么做吧?”说着放下握在掌中的小雪的纤足。
“知道。”走到白石面前,蹲下身,解开他的腰带,将长裤连着内裤一起脱
了下来。虽然今天房间里有两个女人一丝不挂,但小艾被强奸令他痛心,小雪的
话令他伤心,所以白石的肉棒半软不硬,并没有勃起。
小雪有些不知所措,到今天为止,除了邓奇死蛇般的阴茎,其它出现在她面
前的肉棒都是坚硬的,只有此时白石的阴茎没有勃起。她将肉棒用双手握住,但
握了一会儿,反应也不大。
“不要碰我!”白石怒吼道,既然小雪不爱自己,他不需要没有爱的性交,
更不愿在这多么人面前与小雪做爱。
小雪站了起来,背靠着白石,她不敢面对他,宁愿把最美丽的胴体向着房间
里其他所有男人。小雪双腿叉开,分立在白石大腿的两侧,她抓住白石疲软的肉
棒,身体坐了下去,但此时她的阴道既不润湿,白石的肉棒又软得象被抽掉了骨
头,连试几下,都插不进去。
“不要碰我,你让我恶心,走开!”白石大叫道,听到他的叫声,小雪心象
裂开了似的,她知道,自己与白石完了。
“任妍,你去帮她一下。”邓奇道。任妍走了过去,从小雪手中接过肉棒,
熟练地上下抚动着,还去舔着龟头,白石虽满头大汗的控制着,但肉棒在任妍手
中越来越硬。
“差不多了。”任妍道,她扶着白石鼓胀的阴茎,对准着小雪的阴道。
小雪早已感到肉棒的温度,她慢慢地坐了下来,肉棒破开她的身体,一点一
点地深入。无论怎样,即使在众人面前和白石做爱,也比当着白石的面被其它人
的肉棒插入身体更能接受一些。
“走开!”白石猛地用头撞在小雪背上,小雪被撞得前倾,肉棒滑出阴道,
她又坐正身体,用手抓着铐着白石的木椅扶手,重新坐了下去,肉棒又一点点地
刺入。白石的头接连不断地撞在她的后背,小雪被撞得很痛,身体不断地摇晃,
但她紧紧抓着扶手,肉棒越插越深。
这是个荒唐的世界,谁又会想到,在这三天里,第一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时,
小雪的身体里还插着另外的男人的肉棒;第二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时,世界只剩下
他们两个,灵与欲无间的交融;而第三次肉棒插入时,白石却在竭力地抗拒。虽
然都是同一个人,同样的肉棒,插入同样的地方,甚至时间也差不了多少,但心
情却天差地别。
“他妈的,我忍不住了,大哥,我先用那妞泄泄火!”黄灿实在受不了如此
香艳刺激的场面,朝沙发上的小艾扑去。小艾哪肯在爱人面前再度被强奸,虽铐
着双手,但仍竭力抗争。
白石听到了小艾的叫声,视线却被小雪挡住,他的肉棒已经全部没入小雪的
身体,小雪的阴道在不紧不慢的收缩,刺激得他难受之极。
“等一下!”邓奇突然朝着黄灿叫道。黄灿已经脱了裤子,闻言抬起头看着
邓奇。
“听着这妮子的哭叫太烦,我知道你早想上小雪了,上吧。”邓奇道。沙发
边的一个男人重重一掌击在小艾颈上,她昏了过去。
“多谢大哥。”黄灿笑逐颜开,那晚表演过后,他想操小雪简直想疯了,但
碍于邓奇的威势,不敢提罢了。
小雪的头低了下来,终于又一次在白石面前,别的男人的肉棒将插入自己的
身体,那晚是强迫,但今晚注定无法反抗。
黄灿抓着小雪的肩膀,把她从白石腿上拉了下来,正准备着往沙发拖,邓奇
道:“就在那小子面前操,让他饱饱眼福也好。”
“没问题。”只要能操小雪,在哪里不都一样。
小雪被转过了身体,面向着白石,她一足还穿着高跟鞋,另一边的鞋刚才被
邓奇脱去,因为高低不平衡,身体微微有些倾斜。黄灿从身后抓着小雪的纤腰,
肉棒从双股间伸出来,顶在阴道上,一挺腰,巨大的冲力让小雪向前跨了一步。
在黄灿使着蛮力狂顶之下,小雪一步步走到了白石身前,她俯下身,抓着木椅的
扶手,才算稳住前冲的身体,而此时,肉棒已顶到了小雪的阴道尽头。
“年轻人,现在你该明白了,刚才你肉棒插入的地方,现在却被别的男人插
入,你还有什么好迷恋那里、沉迷在那里?”邓奇说这话时,语调虽然平静,但
脸上突现一种狰狞,一种只有要杀人时的狰狞,他的手缓缓地伸向腰间。
小雪把腰弯着,身体象个拱形,她低着头,脸正对着白石的阴茎,刚才它还
留在自己身体里,现在却换成了别人的,小雪多希望一次次撞击着子宫的肉棒是
眼前的肉棒。
虽然白石已对小雪绝望,但眼见她又被别的男人干,心里依然痛。他看不见
小雪的脸,只看到她立体感极强的背脊,高高凸起的肩胛骨间,一条深深的脊沟
一直沿伸到高翘雪白的双臀。每一次那肥猪般的男人把腰胯撞向双臀,浑圆的双
臀就会出现一道波浪,波浪延伸到细细的腰间就消失不见,但那条脊线却划出奇
异的弧线,连带着脊线周围肌肉的痉动和肩胛骨的耸动。
突然白石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从小雪的背扭动的线条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起初白石不相信这种感觉,但他盯着那背,却越来越
感受到小雪心中强烈的痛。
此时此刻,今晚第一个惊变发生了。什么叫惊变?白石看到小艾在他面前被
强奸,他听到小雪亲口说不爱他,而且在众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这些虽诡异,
虽令人意想不到,但却还称不上惊变。
白石听到“砰”一声响,只见黄灿胸口上突然出现一朵血花,小雪扭动的背
脊上也盛开着一朵朵艳红的小血花,几粒血珠甚至溅到白石的颈上。
这一幕白石只在电影里看见过,他猛地把头转向邓奇,他手上握着精巧的银
制手枪,枪口慢慢下垂,黄灿胸口那朵血花就是这枪的杰作。
就象演电影,黄灿捂着胸,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为什么?”
血从他口中溢出。
“为什么?”邓奇吼道,“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如果没有我,今天你还
在街头拣破烂,还在为人擦皮鞋!我一步一步让你走到今天,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的!我把你当成兄弟,给你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你竟串通这贱人来害我!”邓
奇手指了指任妍,“我本想让你干完人生最后一次,但我实在忍不住,今天的下
场是你自己找的!”
“哈哈哈!”在听完邓奇这番话后,黄灿的脸色数度变化,最后狂笑起来,
“当初我就知道这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了一次没成功,就不敢再下手,
要她真有这个胆子,你早没命了,怨我不长眼睛,该死。”明知今晚逃不过了,
黄灿也就索性放开了。
任妍脸色刷白,她左右张望,想逃又不敢逃,最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声泪俱下,向邓奇爬来,“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杀我!”爬了几步,两个邓奇
的手下扑了过来,将她双手反剪按在地上。
小雪伏在地上,也目瞪口呆,没想到邓奇竟会杀人。她看了一眼任妍,心知
她今天必定难逃一死,自己是警察,怎么能眼见邓奇杀人而不去阻止。她悄悄地
将手伸向耳坠。虽然自己尚未查到邓奇的犯罪证据,但邓奇在自己面前杀了人,
又有这么多目击证人,已经足够把他送进大牢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更何况,邓奇
既然杀了人,必将灭口,白石、小艾,甚至自己都有可能遭毒手。
想到这里,她扭动了耳坠,发出了讯号。在发出讯号的那一刻,她忽然有一
种强烈的解脱感,不论如何,地狱般的生活将在今夜终止,她会向白石解释这一
切,她相信白石会接受的,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神圣的,虽然肉体不再纯洁,
但她的心永远纯洁。
小雪从地上支起身体,站了起来,从走进这幢别墅那一刻起,她第一次把背
挺着笔直,就象离开警校前那最后一次检阅,她站立在检阅台前,她的背也是挺
得这么的直。虽然自己仍赤裸着身体,但此时的她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因
为她的背后有坚强的后盾,整个警队、整个国家都给了她无穷的力量。
邓奇脸上掠过一丝悲痛,“老黄,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兄弟。我给你的还不够
吗?你为什么一定要坐我的位置才满足?”
“不错。”黄灿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回光返照,撑不了多久了,“还有
小莹。”
“小莹。”邓奇露出思索的神情,“哪个小莹?我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会记得,因为跟你上过床的女人太多了。”黄灿道。
“小莹。”邓奇还是想不起来,“她是你什么人?”
“十八年前,我从老家带来个女人,你说她很漂亮,我就让她来陪你。”黄
灿的话已经是断断续续,“她是我爱过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邓奇道。
“为了让你注意我,我把小莹送给了你。”黄灿流下泪水,嚅嚅地道,“我
真傻,真傻。”那个时候他还是跟在邓奇身边的小人物,当邓奇看上她的女人,
为了能出人头地,他把心爱的女人送给了邓奇。
“她后来怎么了?”邓奇道。
“死了。”黄灿瞪着他,眼中充满仇恨。
“怎么死的?”邓奇道。
“小莹陪了你七天,七天里你做过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回来第二天她就
跳楼死了。”黄灿双臂伸向半空,高叫道:“小莹,我错了,你等着我,我就来
了。”这一声喊后,他没了声息,他眼睛仍张着,死不瞑目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是不会去天堂的,只能下地狱,在地狱里他的小莹会在那里等他吗?
良久,邓奇把目光转向了白石,“年轻人,这一课你学到了什么?”白石茫
然的摇头,虽然他从小胆子大,但看着活生生的一个人在他面前死去,这份震撼
还不是他的心灵所能承受的。
“让我来告诉你,不要相信朋友!”邓奇道,“当一个人有钱有势时,身边
有很多的朋友。他们会靠近你、讨好你,但不要相信他们,不然今天死的人就是
我。”
白石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邓奇微微一笑,“这一课还
增加了点内容,是黄灿教给你的:做人要不择手段。我佩服他当年把小莹送到我
身边的勇气,这让他这十多年里一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随心所欲,风光潇
洒,如果不想害我,他本可善始善终的……”邓奇说着,枪口指向了趴在地上的
任妍,她哆嗦着,“不要杀我。”。
“黄灿答应给你多少钱?”邓奇道。
“两千万。”任妍迟疑了片刻,低声道。
“但我也给了你两千万,你为什么要害我?”邓奇的脸冷得象一块寒冰。
“我,我……”任妍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
“说,说实话!”邓奇道。
“我,我跟了你以后,我没想到会受这么多罪!”任妍冲着邓奇喊道,“你
不是女人,你不会知道被男人强奸有多痛苦;你不会知道一百多个男人冲着我喷
出精液时我怎么想;你更不会知道我被麻绳绑了两天两夜,肛门里被灌进肥皂水
是什么滋味;你不会知道…………”
“不要说了!”邓奇打断了她的话,“你恨我?!”
任妍点了点头,但她很快醒悟到不应该这样说,叫道:“我错了,我知道,
不要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求你了……”
“想什么苦都不受就拿两千万,你太天真了,有得到必须有付出,你连基本
的游戏规则都不懂,去死吧!”邓奇将枪口对准了任妍。
在他扣下扳机的一刹那,一条白影以惊人的速度从侧面冲来,邓奇的手腕被
重重一击,那把精致的手枪飞向了半空。邓奇看清楚了,踢在他手腕上的是他刚
刚含在嘴中的小雪涂着豆蔻红的足尖。
这勉强可以说是今晚的第二场惊变。一个和任妍一样为两千万走进邓奇的别
墅,在短短的九天里经受过地狱生活的小雪,突然以不可思议的敏捷踢掉了邓奇
手中的枪。
虽然再过十多分钟,会有无数警察冲入邓奇的别墅,但却救不了任妍的命。
虽然因为她,在这几天里受的苦更多、更重,但小雪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在面
前被杀害,这是一个警察的神圣使命。虽然现在出手,暴露了身份,援军又还没
到,有可能自己撑不到战友来就会被杀死,但小雪还是出手了。
在被四个黑人强暴时,她没出手;在当着白石的面被轮奸时,她没出手,但
此时此刻,为了挽救一个人的生命,她不顾安危地踢飞了邓石手中的枪。
枪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小雪腾空而起,美丽的胴体是如此的轻盈矫健,
她象一只飞翔的白天鹅,朝着光明和希望而去。只要拿到枪,胜算将大增。周围
的男人扑了上来,他们没有拨枪,也许他们都没带枪,如果真是这样,几乎是必
赢的局面。她甚至已经在想拿到枪后,应该怎么样打倒冲得最近的那一人,然后
怎么用枪指着他们,等着援军的到来。
如果没有阿忠,小雪的计划实现的可能会很大,但她腾身而起之时,阿忠也
跃了起来,他跳得很高,甚至比小雪还高,双腿一前一后,象老鹰般拦住小雪的
必经之路。他的双腿带起极强的劲风,腿力无比惊人。
在小雪的手离那把银光闪闪的手枪不足一米时,阿忠的腿已经离小雪胸膛不
足半米,半空的她经过零点一秒的判断,只得收回双手,挡在胸前,甫一接触,
小雪如受雷击,巨大的力量冲撞得她一个翻身,落在数米远处。
一个男人已经冲到她身前,左拳护胸,右拳直击,也是个高手。小雪凛然不
惧,左手一格,身体一矮,冲入他怀中,肘部击中那男人胸口,撞得他蹬蹬蹬连
退数步。身后又一人扑至,双手猛地合抱,将小雪紧紧抱住,在其它两个男人冲
到之前,小雪轻叱一声,左腿猛地上抬,竟不可思议地踢过头顶,重重打在抱着
她的男人的额头上,他踉踉跄跄地向后跌去。
白石再一次被震惊。小雪是什么人?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武功?既然她有这
么好的武功,为什么那晚在假山被轮奸却不反抗?无论小雪是什么人,此时她赤
裸着身体,单足立地,长长的美腿踢过头顶,这个定格的画面永远地留在了白石
的脑海中,此生都无法磨灭。
虽然两个男人都被小雪一招击溃,但他们都久经训练,抗击打能力极强,此
时都爬了起来,四个人成合围之势齐向小雪扑去。
“小心!”白石叫道。虽然刚才小雪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令他伤心,但此时
却仍关心她的安危。
在四个魁伟男人漫天的拳脚中,小雪左格右挡,竟丝毫不落败相,不时还有
人被她击倒。
“阿忠,你去陪她玩玩。”邓奇道。
阿忠慢慢走向战场,小雪顿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这个推轮椅的哑吧是
她平生未见的高手。
在离小雪三米处,阿忠“嗬嗬”地吼了几声,挥了挥手,让其它人走开。围
着小雪的邓奇的手下散了开来,但仍远远地成合围之势,防备小雪逃跑。
阿忠右手右腿在前,双手箕张,前后腿几乎成一条直线,这个起手式有些古
怪。
“截拳道!”小雪惊叫道。她最擅长散打,因为散打是最实用的武功,但截
拳道比散打更实用,截拳道“简单”、“直接”、“神速”,几乎没有过程,拳
脚就快速直接地击于敌手的要害,将敌手打倒。在警校的时候,小雪也想学截拳
道,但学校里面没有会截拳道的教官,对截拳道的了解多来自书上和杂志。
“不愧是广安警校的高材生,厉害。”邓奇拍手道。
小雪一怔,虽然邓奇能猜到自己是卧底警察,但没理由知道自己毕业于广安
警校。但此时她已没时间细想这些,因为阿忠已经渐渐逼近。
小雪双拳提至胸前,双足一前一后,跳跃起来,刚才与那四个男人对打,她
尚可保留几分余力,但现在面对阿忠,她不能不全力以赴。刚才的打斗中,另一
只水晶高跟鞋已经脱掉,此时她赤着足跃动着,每一次都脚尖着地后又轻盈的跃
起,姿势极美,随着每一次跃动,胸前的双乳也跟着起伏,令人目眩神迷。如果
换了个其它男人,只站在她面前,已经手足发软,鼻血狂喷了。
截拳道创自李小龙,会的人不少,但精的人不多,更极有少人能领悟截拳道
的真正奥义。阿忠天生哑吧,与这个世界少了交流,但却心无杂念,领悟到“以
有形为无形,以有限为无限”的拳道精髓。
小雪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她几次想进袭,但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动,阿忠
的拳必会后发先至的击在她身上。小雪已绕着他转了两圈,阿忠移动着脚尖跟着
转,他双目如电,精神始终锁定小雪。
相持中,阿忠率先发起进攻,他一个箭步,直伸的右掌向小雪的面门击去。
小雪双手上抬,封住了攻击中线,忽然觉得小腹一凉,一股劲风而至。截拳道讲
究变化,这一招阿忠佯攻面门,实取下腹。如果小雪穿着衣服,可能一招就会被
击倒,但因为赤裸着身体,皮肤感觉特别敏锐,因此察觉到阿忠的真实攻击点。
小雪抬起膝盖挡住了他的腿,腿劲大得惊人,她踉跄而退。这一招被小雪挡
住,阿忠稍有点意外,但攻势既已发动,不打倒敌人绝不回头,他猛冲数步,腰
马合一,一拳击向她的咽喉。
小雪看准来势,左腿横扫,直踢他侧脸。腿比手长,当小雪以为能逼退他的
攻势时,阿忠身体急停,右肩猛地一挺,竟从不可能的角度重重撞在横扫而至的
玉足后跟,腿立刻改变了方向,阿忠直伸的手臂猛地弯曲,手肘撞在膝关节背面
的韧带上,接着拳势上扬,又一次打在大腿上,象刚才的过顶踢一般,玉腿被撞
得过了头顶。
眼看身体即将失去平衡,小雪右腿猛地发力,半空中一个转身,右腿再扫阿
忠的腰间。在左足被连着三下重击的情况下,仍能以右腿进行反击,没有绝佳的
柔韧性和绝强的力量难以做到。阿忠显然没有料想到这一击,他急闪,却已被脚
尖扫到,阿忠退了数步。
小雪半空中一个翻身,左足落地时只觉得一阵剧痛,刚才这三下重击已经伤
到腿的肌肉。两次交锋后小雪终于领教了截拳道的厉害,第一招“指东打西”尚
有迹可寻,但破她侧踢的那一招,先以肩膀撞开脚,完全不是什么武术套路,而
是随心而发,却抓到了她的破绽,那一肘一拳也是顺势而击,一气呵成,令自己
防无可防。
此时阿忠心中也凛然,截拳道讲究一击必杀,他三岁学武,十岁开始学习截
拳道,到十八岁已经很少能在他手中过上三招的对手。上个月,他与连胜了十八
场地下拳赛的泰拳高手过招,也就两招便击倒了对手。而眼前这个女人,竟挡过
他两击,还差点被她反击得手。阿忠的心里,除了邓奇,就是武道,面对高手,
他收起轻敌之心,战意猛涨。阿忠低吼了一声,攻了过去,动作快若雷电。
小雪紧紧盯着对手,上格下挡,勉强封住第一波攻势,此时她才知道,刚才
阿忠还有所保留,现在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截拳道以快速猛烈刚毅和旋风般的快攻著称于世,瞬间小雪肩头挨了一拳,
她只有退,阿忠如影随形,拳脚如狂风暴雨,不离她的要害。
小雪赤裸着胴体,翻转腾跃,长发飘扬,浑圆的双乳滚动着,高翘的玉臀乱
摇,长腿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眩目的弧线,房间里所有的男人都看得痴了,